“幸会道友,多有失礼,还请见谅。”
在这家茶馆里坐下没多久,很快见到了耿老七的那位师妹。
长得真不错,颇有仙女范,优雅从容,极有成熟女人魅力。
大概活了两三万年了吧,看上去还是个少妇模样,也难怪能嫁入豪门,也难怪耿老七始终对她念念不忘。
周某人随意的扫了她一眼,站起来一下都懒,随意的问:“仙子召唤贫道前来····有何贵干?”
这样的女人····没什么好感可言,也就耿老七那样的人才会被她吊着耍。
耍弄到死,可能连手都没有碰过一下,还把她当成白莲花一样圣洁的女神供着。
“听说道友是我师兄的同门?”
“你师兄是谁?”
“耿弯。”
“耿直吧?”
“道友玩笑了,我师兄叫耿弯,就是之前坐你旁边喝酒的那个。”
她笑着坐了下来,又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,“世事每多身不由己,逝去的光阴无法追回,不胜唏嘘。
这些年,师兄他经常会来看我,我又不好随便去见他,更不方便请他进门喝茶,真是失礼····相当的无奈。”
她的意思是说她有她的无奈,不好动不动把一个男人往家里带,风言风语的受不起。
所以,耿老七只能永远坐在门外如乞丐。
其实是耿老七给不了她豪门的人上人生活,跟他去餐风饮露吗?
周某人不想理会他们之间的事,没兴趣知道什么,随口说:“贫道只是路过此地而已,随时就走的人,更当不起仙子这杯茶。”
“道友既然是我师兄如今的同门····
其实贫道只是想麻烦道友劝劝我师兄,让他以后不要到这来了。
老是坐在那里不好看。”
已经闹出人命了,还跑过来坐这,耿老七确实很耿直。
他师妹则是害怕把她连累上,想让耿老七不要再来了。
“哦,贫道回头可以劝劝他,他听不听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多谢道友,以后必有重谢。”
重谢只是以后,猴年马月的事,通常是说说而已。
她甚至压根没有问过周某人姓什么,看似客客气气,其实透着冷漠。
“不必客气····”
“道友务必要帮这个忙,我师兄是个像个固执的人,我根本说不动他,而道友天资聪慧,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之姿,一定能劝得住他····”
明显是胡说八道,只是想让他努力劝耿老七不要来了。
她甚至抛过来一个媚眼,给男人留下无限遐想的空间,觉得有机会进一步发展下去,而卖力的帮她把事尽量做好,才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。
很会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。
这样的诱惑,对于周某人这样····经历过桃花劫的人来说,不仅没起到预期的作用,反而让他恶心了一下。
耿老七的白莲花生长在淤泥里····
以周某人阅人无数的经验判断,这女人多半在争权夺势中,或者宫斗中。
“骆十八,你眼睛进沙了吗?”
“呃,骆十八是谁?”
“那个骆兰说你是她十八代祖母····”
“我娘家姓花····”
“无所谓,名字只是一个人的标记而已,在贫道这里你就是骆十八。”
她无语的重新打量了周某人一眼,问:“道友贵姓?”
“无所谓,你爱叫贫道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那就····叫你师弟?
你是我师兄的同门,叫师弟没问题吧?”
“随便。”
“怎么能随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