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叔这边动作很快,军师李叔摇身一变成了型师,正拿着假在赵叔头上比划。
“老赵的假一戴,还真看着年轻了不少。”李叔看着赵叔头上“新生”的黑,羡慕道。
行动总指挥老傅现在是兼职服装师,边给赵叔打领带边怼李叔:“让老赵给你个链接呗,我看你挺需要的。”
“我再秃也比你头多,过几天我去把头染黑看着就多了。”
“别染黑的,染个黄毛好看。”老傅给他出歪主意。
“拉倒吧,年轻的时候防着不让我儿子当黄毛,老了自己当上了。”
听着两个人拌嘴,赵叔的紧张情绪舒缓了不少。
对方军师太强了,李阿姨已经在军师的帮助下现了家里藏的玫瑰花,为了保住惊喜的效果,赵叔决定提前出手。
他跟李阿姨年轻的时候就是欢喜冤家。
他们是媒人介绍的,赵叔第一次上门正好碰上李阿姨家收玉米,家里没人,他在门口蹲着等到中午,被回来做饭的李阿姨当“贼”打了一顿。
李阿姨风风火火拎着棍子打人的样子一下子印到了赵叔心里。
他对李阿姨一见钟情,拖着受伤的脚一头扎进李阿姨家地里,吭哧吭哧干了一下午,征服了未来岳父母。
也让本来就心里愧疚的李阿姨,觉得他是个老实能干的人。
两个人欢欢喜喜地结了婚,后来李阿姨现赵叔是怂包一个,浑身上下就嘴最硬。
刚结婚那一段时间家里一地鸡毛,两个人天天吵,吵着吵着吵出了感情。
李阿姨一天不跟赵叔吵架就浑身难受,赵叔的认错度也越来越快,导致小赵刚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对不起。”
赵叔一直觉得对不起李阿姨,当年结婚的时候一穷二白,他没能力给李阿姨更好的生活,李阿姨要是还不生他的气,他半夜坐起来都要给自己两巴掌。
这些年生活在两个人的经营下越过越好,小赵也从出生时候的七斤六两,长到了现在的斤。
赵叔惦记着要弥补当年的遗憾——给李阿姨一个完整的求婚仪式。
特别是在范叔的求婚仪式之后,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,在他眼中李阿姨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,哪怕李阿姨一直嘴硬说不需要。
赵叔紧张地搓手,“怎么办,我要是念一半卡壳了,我媳妇会不会把我踹下台。”
“别秀恩爱了,我觉得她踹你,你都乐在其中。”王大爷一语道破。
“可惜老廖不在,没人给你当‘花童’,你的朵红玫瑰只能自己抱着了。”
范叔被派去取花,进门的时候把花放在肩上才勉强保持平衡:“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们说花童的工作要老廖来才可以。”
“这花我估计有o多斤,跟大炮一样,我扛了一路,累死我了。”
范叔投靠了“敌营”,心虚害怕被兄弟们现,为减轻负罪感任劳任怨,此时正兴奋地邀功:
“对了,来的路上我数过了,这束花正好朵,我数了三遍,不可能会错。”
“我还算了花的体积和表面积,你们要不要看。”
侦察兵王大爷话了:“你把花放下,去找你媳妇打听打听她们到哪了?我让老周他们带着乐器先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