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叔听完自评道:“怎么听别人吹是音乐,我吹的像是放屁。”
“老哥,不用说了,我知道我这个是‘呕哑嘲哳难为听’。”
曲老师一拍桌子,“严肃一点,上课的时候叫老师。”
“下一个,黄同学。”
黄大爷没冯叔那么敢说,他吹不响,曲老师也不为难他,指出问题之后摆摆手让他坐下。
曲老师独自回到了讲台上惆怅:“怎么有些同学来学校练肺活量了?”
“我们再来讲一次怎么吹响,怎么样吹的好听。”
“个别同学回家之后要加练。”
……
冯叔在答应教别人滑板的第二天领到了自己的练习任务——每天吹唢呐半个小时。
吃晚饭之前,冯叔自己试了试。
“我就不信了,小小唢呐还拿不下。”
他摆好架势,把藏在沙底下的小猫拉出来当“听众”。
“来球球,听冯哥给你吹唢呐。”
这只叫球球的小猫原本是冯叔儿子在养,他儿子因为工作调动要和人合租,不方便养猫就把球球送了回来。
冯叔跟猫处成了兄弟,让猫也管他叫我“冯哥”。
球球跟着冯叔的日子确实过的不错,吃的好,喝的好,两年从一只小猫横向展成“一车小猫”。
作为一只小猫,球球的猫生也有烦恼。
冯叔坚持要对着猫吹唢呐,让它接受音乐的熏陶。
但是冯叔的技术,吹出来的调子比指甲刮黑板还难听刺耳。
他耳朵不太好,听不出来差别,“唯一的听众”球球承担起了一切。
“我觉得我吹得挺好的,球球你说是吧?”
“你往沙底下钻做什么?”
“你现在长胖了,只有脑袋能进去。”
“还没听完呢,你跑什么?”
球球着急地拖着猫窝跑了。
冯叔练满了半个小时,心满意足地吃了饭,拿着滑板去教徒弟。
中午经他介绍认识的黄大爷和廖叔正聊的热火朝天。
两个人一见如故,聊完现两个人都是退伍军人,还曾经在同一个地区待过,连兴趣爱好都很相似。
廖叔的早起绕学校骑十圈的自行车大军又添一员猛将。
另一边,小王坐在王大爷的轮椅上,准备给王大爷“上一课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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