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壶酒见状急的大喊道:
“钊儿,快住手!他是唐门嫡传弟子,别伤了他,咱们还得在唐门借宿呢!”
百里东君倒是乐得见到表哥出手教训唐怜月,冷声道:
“舅舅别管表哥,谁让这小子对我出手,我朋友被他们唐门的人掳去不说,还对我如此蛮横!”
“也该让他知道,人外有人,毒外有毒的道理!”
温彦钊哪顾得上小叔的劝告,提起一口真气纵身赶去。
就在唐怜月刚在门楼瓦片上站稳,温彦钊便已经欺身到了他面前!
“唐门嫡传?就这?”
温彦钊此时与唐怜月相距不过两尺,他只想教训一下唐怜月,并不想伤他。
但唐怜月可是被温彦钊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惹得心头火起,双臂一震十指连弹!
“含沙射影!”
怒喝出口,温彦钊瞳孔中映出唐怜月十指所暗器的点点寒芒!
含沙射影是唐门的成名绝学,唐怜月八岁便已精熟于心。
这一招是将淬了剧毒的铁砂粒藏于指甲缝隙中,而后以真气催动弹出,只需擦破皮肤便会一命呜呼!
两尺之距,自然是避无可避!
唐怜月一招击出,立刻抽身后退数丈开外,他自认温彦钊此时定然身中剧毒,无力再战。
便足下一点,稳稳落到门口右侧那尊石狮子上。
眼见温彦钊周身一层紫黑色浓雾升起,唐怜月还以为他中毒已深,忙从石狮子上跳下,伸手去怀里掏解药:
“温先生莫怪,你侄儿未免太过无礼,在下这里有解药,快去救他!”
谁知唐怜月刚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,便听到温彦钊的声音……
“小叔,唐门的毒也不过如此,还不如你之前捉的那只赤血毒蛤有滋味呢!”
唐怜月抬眼看去,温彦钊没事人一样立在门楼上,手中捻着几粒淬毒铁砂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,世间怎么会有人能扛得住我的含沙射影……”
唐怜月望着温彦钊一脸不可置信!
温壶酒无奈地摇了摇头:
“怜月啊,你是不知道我这个侄儿……他啊,越毒的东西他越喜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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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彦钊站在门楼上手指一用力,铁砂顷刻化作齑粉!随后化作一道青光闪身到唐怜月身旁!
唐怜月只觉肩头一麻,便被温彦钊制住了穴道,心中虽然惊骇但嘴上却依旧硬撑道:
“放开我!在唐门地界还敢如此放肆,你小心我……”
“嗖!”
温彦钊手指轻弹,一点金光闪过,唐怜月只觉喉咙顿时失去了知觉。
任凭如何用力,半点声音也不出来!
温彦钊看着口不能言,身不能动的唐怜月冷笑一声:
“看在小叔的面子上,不跟你多计较!”
“就是你这张嘴说话太难听,我不喜欢。”
温壶酒见此情景,立刻走到两人面前,从腰带里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银色药丸塞进唐怜月嘴里。
唐怜月口中立刻弥漫起一阵酥麻,几个呼吸的功夫嗓子便恢复如初。
他咳嗽了几声,脸上憋得通红_道:
“你……你给我吃的什么?”
百里东君见状讥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