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风送暖入屠苏,李府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。今日是李家独子李文斌与村中才女林婉儿的大喜之日。清晨,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精致的梳妆台上,林婉儿身着凤冠霞帔,静坐其中,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。
“小姐,时辰已到,该出发了。”贴身丫鬟小翠轻声提醒,手中捧着一只装满嫁妆的红木箱。
林婉儿点了点头,轻抚着手中的红盖头,心中默念着对李文斌的誓言。随着鞭炮声的响起,她被搀扶着缓缓走向花轿,轿外,村民们簇拥着,欢声笑语,祝福声此起彼伏。
李文斌站在门前,身着锦袍,面带微笑,他的眼中满是对新娘的期待。当花轿稳稳落地,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,小心翼翼地揭开林婉儿的盖头,两人的目光在红绸下交汇,仿佛预示着一段美好姻缘的开始。
宾客们在宴席上举杯畅饮,谈笑风生。李文斌和林婉儿在众人的祝福声中,交换了婚戒,许下了终身的承诺。夜幕降临,宾客散去,洞房之中,只剩下一对新人,面对着彼此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遐想。
夜深人静,月华如水,洞房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,一盏盏红烛摇曳生辉,映照出林婉儿娇羞的面容。李文斌轻轻挑起新娘的红盖头,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,充满了温柔与爱意。
然而,当李文斌看到床榻上洁白无瑕的喜帕时,他的脸上没有露出失望或愤怒,反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。他轻声对林婉儿说:“婉儿,你我心意相通,这些世俗之事不必在意。”
林婉儿听后,心中的紧张顿时化为乌有,她感动地看着李文斌,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。两人相拥而眠,梦中都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。
第二天清晨,当婆婆王氏得知这一情况时,脸色骤变,她紧皱眉头,连连摇头:“造孽啊!这是不祥之兆!”王氏的声音在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。
李文斌闻声赶来,试图安抚母亲的情绪:“娘,婉儿是个好女子,您不要过于迷信。”但王氏并不买账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这事关家族名誉,不可大意。”
林婉儿在一旁听着,心中忐忑不安,她知道,这个家庭的矛盾才刚刚开始。
日上三竿,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砖地面上。王氏坐在厅堂的主位上,面色阴沉,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。林婉儿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,心中却是波涛汹涌。
“婉儿,你可知昨晚之事对我李家意味着什么?”王氏的声音冷硬,如同冬日里的寒风。
林婉儿咬了咬唇,低声回答:“妾身知错,愿受任何惩罚。”
“惩罚?”王氏冷笑一声,“你以为这是简单的惩罚就能解决的吗?这是对我李家祖宗的大不敬!”
李文斌见状,急忙上前劝解:“娘,婉儿也是无心之失,您就不要太过苛责了。”
王氏却不为所动,她站起身,走到林婉儿面前,目光如刀:“我要你跪在祖宗牌位前忏悔,直到祖宗原谅你为止!”
林婉儿无奈,只得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,头垂得低低的。李文斌在一旁看着,心如刀绞,却又无力反驳。
就在这时,家中的老仆陈伯走了进来,他是看着李文斌长大的老人,对家中的事情了如指掌。陈伯轻声对王氏说:“夫人,此事或许另有隐情,不妨先查明真相再做决定。”
王氏闻言,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快又恢复了决绝:“无论如何,规矩不能破!”
午后的阳光斜照进书房,尘埃在光线中跳跃。李文斌坐在案前,眉头紧锁,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,心中思绪万千。陈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几分忧虑。
“少爷,老奴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陈伯的声音低沉而谨慎。
李文斌抬头,示意陈伯继续说下去。陈伯四下看了看,确认无人,便低声道:“关于少奶奶的事,老奴觉得有些蹊跷。昨夜老奴巡逻时,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影子。”
李文斌的心脏猛地一跳,他立刻站起身:“陈伯,你确定?”
“老奴虽年迈,但眼睛还未花到那个地步。”陈伯肯定地点头。
李文斌决定亲自查个明白。夜幕降临,他躲在暗处,眼睛紧紧盯着新房的方向。月光下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接近新房,动作熟练地打开了窗户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李文斌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。黑影进入房间后,开始翻找起来,最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块血迹斑斑的白布,满意地点了点头,然后迅速离开。
李文斌紧随其后,一路跟踪到村外的乱葬岗。黑影停在一座孤坟前,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。李文斌藏在一棵大树后,目睹了一切。他终于明白,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