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,但是有种哗众取宠的感觉。好像,我不知道是谁麻木了,我只知道我该沉默。真的没人在乎么?我都快乐地做起类似的梦来了。可是,还是没人在乎。真的。也许是离我们太远,毕竟是,与我们的利益没有丝毫联系的。好吧……
被疼痛拽出了梦境,原来我开始做梦的时候,才凌晨点多。很明显我不该在风里吃冷东西的。很明显,如果是问怎么对付心上的某些刺痛,我想我不该分享什么的,我不该有那么多期望那么多指望的。
毕竟那离我们太过遥远。
我应该抱怨,哦!今天的风很冷,您们有同感么?那样才会收获许多共情。
但是明明有很多人在乎的,只是那些人离我远一些。但是,我似乎又离那些人没那么遥远,我们是彼此关注着的。我们在干嘛呢?在做同样的梦么?
是不怕冷了么?是饿了吧!想喝热水。唯有热水,诚不欺我。
然而,饮水机在半夜是关着的,只能少喝点乌涂水了。
反思一下,遇到这样的局面,是不是因为自己懒惰呢?
嘿嘿!小丑。
说得很好,主次还是要分明的。不要为了次要的事脑门子热。
我对这些变化很敏感,似乎也能把原因猜个大概。我很像年轻的普鲁斯特?我不知道。还是觉得自己是主次不分的,矫情的愚昧的。
改了吧!
悲伤的原因完全失去了。我被欺骗被抛却了。但我无论如何没有后悔的理由,我很爱当下的自己,这就够了。
一笔点醒梦中人,我要分清主次呀!
如果我不参与,我把名字隐去,我使用平替产品替代,那么我就不需要花费那么多。爱是驯养,我也可以将驯养已久的事物放生。不吃你饥饿营销这套。
确实应该慎重地分配自己的精力。但是对于一个人来说,惯性很小的,没有必要那么刻意。但是对于整体,那就要好好考虑,提前拐弯以免因为惯性过大刹不住车。
在小范围的模拟中,你总算现了什么是高效率的,什么是低效率的了,在后面的生活里,你也应该知道自己应该优先做哪些事,不做哪些事了。
明明有那么多事等着做呢?却没有勇气开始新的一天。
一种势会造成一种引导,使某些事变得更有利可图,使某些事变得更有阻力,这样会调整一部分,但绝不会把整体的方向完全改变。不能走极端地思考。
有pua体质,就有被pua体质。只要记住每个人都会犯错,每个人都会指责别人,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,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改正,本就是无聊的事情,用不着上纲上线,开个玩笑就过去了。面对很多事的时候都不必走心,少用心,我们的心已经很累了,只给一些最重要的事就可以了。
有些事是很好,但就是无法属于自己,要注意这一点,要有这种自知之明。
给自己上点压力,否则任务做不完。
人与无形抗争,也未必想获得有形的东西,可残酷的事实就是,没有有形的东西,在别人眼里什么也不是。你真的不介意自己为了一个零蛋而奋斗吧!可如此,还是不能摆脱羁绊么?我们是先冲着有形去的,在收获了极大的快乐或者遇到了极大的挑战以后,才明白,自己一直与无形抗争着,那时,我们会主动地或者被动地忘记有形之物,沉浸在无形之中。
一个马拉松跑者的内心独白,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结果无所谓,但还是期望能在手里掂量的奖牌,但又告诉自己,在奥运的赛场上拼搏的成就岂是简简单单的一块牌子能衡量的么?如此反复摇摆。跑步的感觉只能在两者中取其一,痛苦得可以承受,或者痛苦得几乎不可以承受。然而若是害怕这种痛苦,还会练这个么?跑步这东西不可能是令人无感的,最终比较的其实是人的忍耐力,而不是谁痛感弱。
将脑海中的全部想法列成计划,孜孜矻矻地逐一完成,这是少年时代的跑者做的事情,也是青年时代的以至大人时代的他一直坚持下去的事。因为他的全部的想法都为一个最终的目标服务着,他的目光从不游离,一直注视着那个点,双手双脚一直按照既定节奏运动着毫无赘余,心中像是有晶振一样对时间的感知几乎分毫不差,跑着,跑下去,为了参加奥运会这个目标。
过人之处未必是一眼明晰的。平庸的外观与强大的数据彼此碰撞,也足够让人觉得眼前一亮,“此人必有过人之处!”。
理论作为理智的外壳包裹着交往,防止自己的感性过分外露而伤到自身。
文字的故事会告一段落,但是实际上的故事,还要走下去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