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南衙四大禁卫都有类似的能力或说阵法?涉及某种属性?”
“差不多。四大禁卫,各卫皆有特点。”
欧阳戎眼见看着容真,缓缓点头:
“难怪当初容女史专门请了两支玄武营过来,是有原因的。”
他又环顾一圈竹林间的缭绕白雾,忽问:
“那白虎卫呢,容女史为何还选了两支白虎营作为援兵,甚至带头的指挥使也是白虎卫的,以它为主,难道也有特殊用处。”
“嗯哼。”
容真不置可否。
欧阳戎寻思道:
“五行之中,白虎居西,西方主金,重杀伐之气,他们的特殊阵法是怎样的?”
容真侧目看了眼有样学样的欧阳戎,少顷,她才开口:
“是有,有机会能看到的。”顿了顿,补充一句:“说不得今日就有机会。”
欧阳戎挑眉:“哦?”
这时,二人已经走到了竹林小路的分岔口,和以往一样,就要各自分开。
“欧阳良翰。”
容真喊住欧阳戎,只见她脸色逐渐严肃起来,说:
“下午酉初二刻,石窟工地集合,记得带陛下恩赐的佛珠,你经常都忘,不过官服的话,就不用换了,低调一点,以防万一。”
“好。”
欧阳戎看了眼容真身上的紫色宫裙,突然道:
“难怪容女史今日穿的这么郑重。”
容真垂目: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欧阳戎主动问:“那容女史之前提过的礼物,是不是在下下午也能看见?”
容真抬起莲步,往前走去,头不回道:
“别急,下午那是先给陛下的礼物。”
欧阳戎目送她背影远去,轻轻摇头。
转头走人,路上他走到一半,突然余光瞧见一道颇为熟悉的身影,正蹲在不远处的竹林间。
“李将军?”
欧阳戎好奇上前。
李从善正蹲在地上,两指捻着泥土,低头凝视,此时闻言,他回过头去。
“欧阳刺史。”
欧阳戎问:“你这是作何?这泥土有何不对劲的吗?”
李从善摇摇头:
“没,只是以前的老习惯了,另外,有些感慨,还是南方的水土养人,以前我呆在漠北,后面哪怕去了京城,也没见过这种红壤土地,真是肥沃啊。”
欧阳戎笑说:
“有耳闻,好像听说李将军是斥候出身。”
“没错。”
一提到此事,白甲青年就兴致勃勃起来,与欧阳戎讲了不少军伍中的有趣事宜。
欧阳戎默默打量他脸色。
准备散去前,李从善问:
“欧阳刺史以前是不是在龙城县担任县令?”
“没错,前年吧。”
李从善问:“听说龙城县有一条蝴蝶溪,溪水西岸有一座古越剑铺。”
“嗯,李将军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。”
李从善挠头道:
“古越剑铺名气很大,天下爱剑人士几乎都知晓它,远在大随朝,它就是皇家御用的铸剑之地。近些年,古越剑铺剑炉出品的龙城宝剑,在洛阳也是供不应求,有市无价,世人皆知,古越出品,必是精品。”
欧阳戎点头:
“那是柳家时候的老黄历了,垄断龙城宝剑的声音,还故意控制宝剑出炉的数目,抬高售价,从前年起,柳家垄断的古越剑铺已被拆分,先蝴蝶溪西岸有不少新剑铺,所铸之剑,不输曾经的古越,且物美价廉,公平竞争。”
李从善憧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