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陆云凭借着过人的听觉和反应能力,敏捷地侧身躲避,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耳边飞过,打碎了身后的一幅油画。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,陆云借着微弱的光线,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,手里拿着一把还在冒烟的手枪。
「黄老板,你没事吧?」来人正是之前领路的那个男人,此刻他满脸焦急地跑到黄老板身边,警惕地打量着四周。
黄老板从地上爬起来,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,「陆云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,竟然能躲过老猫的子弹。」
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,陆云看清了来人的面容,那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,但眼神却阴冷而毒辣,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。
「老猫?哼,就凭他还杀不了我!」陆云冷冷一笑,他知道,今晚注定是一场恶战,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「小子,你找死!」老猫怒吼一声,再次举起手枪,对准陆云扣动了扳机。
「砰!砰!砰!」
一连串的枪声在房间里回荡,陆云左闪右避,灵活地躲避着子弹的袭击,但老猫的枪法显然也非同一般,每一枪都打在了陆云躲避的路径上,让他无法轻易近身。
「陆云,你以为你躲得掉吗?」黄老板站在一旁,冷笑着看着这一幕,仿佛胜券在握。
「那就试试看!」陆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他不再躲避,而是迎着枪林弹雨,朝着老猫冲了过去。
「找死!」老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,再次扣动了扳机。
然而,这一次,陆云却没有再躲避,他任由子弹打在自己的身上,然后以惊人的度冲到了老猫面前,手中的匕如同闪电般刺出。
「噗嗤!」匕刺穿了老猫的心脏,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低头看着胸口那朵不断扩大的血花,然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。
「老猫!」黄老板惊呼一声,他怎么也没想到,陆云竟然会选择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。
陆云闷哼一声,捂着腹部,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淌出来。他强忍着疼痛,拔出匕,指着黄老板,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,「黄老板,现在该轮到你了!」
黄老板脸色阴沉地看着陆云,他知道,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「陆云,你真的以为杀了我,就能报仇吗?我告诉你,你父亲的死,只是个开始,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,都得死!」
「那你就试试看!」陆云怒吼一声,朝着黄老板冲了过去。
黄老板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狠毒,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遥控器,按下了上面的红色按钮。
「轰隆!」一声巨响,整个房间剧烈地摇晃起来,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摇摇欲坠,墙上的油画也纷纷掉落下来,扬起一阵阵灰尘。
「哈哈哈……陆云,跟我斗,你还嫩了点!」黄老板狂笑着,转身朝着房间深处跑去。
「想跑?」陆云见状,立刻追了上去。
然而,就在这时,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十几名黑衣打手从门外冲了进来,将陆云团团包围。
「给我杀了他!」黄老板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,带着一丝疯狂和绝望。
黑衣打手们得到命令,立刻挥舞着手中的砍刀,朝着陆云砍去。陆云被困在包围圈中,腹部的枪伤还在隐隐作痛,但他没有丝毫畏惧,他握紧手中的匕,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,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,准备做最后的搏杀。
「来吧,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杂碎,有多少斤两!」陆云怒吼一声,迎着那些明晃晃的砍刀冲了上去。
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,陆云在人群中左冲右突,手中的匕如同毒蛇吐信,每一次出手,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。然而,黑衣打手们人数众多,而且配合默契,陆云虽然身手不凡,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,渐渐地,他开始有些体力不支,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「砰!」一个不留神,陆云被其中一个打手一脚踹中胸口,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。
「陆先生!」就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人群外响起,紧接着,一个黑色的身影以惊人的度冲进了包围圈,手中的两把短刀如同闪电般挥舞,瞬间就放倒了陆云身边的几名打手。
「王天霸!」陆云看到来人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「兄弟,我来晚了!」王天霸一把扶住陆云,关切地问道,「你怎么样?」
「我没事,死不了。」陆云摇摇头,目光扫过周围的黑衣打手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「今天,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!」
「好!」王天霸豪爽地大笑一声,与陆云背靠背,共同面对着周围虎视眈眈的黑衣打手。「杀!为兄弟们报仇!」激烈的打斗声在房间里回荡,鲜血染红了地面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。陆云和王天霸并肩作战,如同两头凶猛的野兽,在人群中肆意杀戮,所过之处,留下一片片尸体。
然而,黑衣打手们仿佛无穷无尽一般,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上来,陆云和王天霸虽然勇猛,但毕竟寡不敌众,渐渐地,两人都受了伤,体力也消耗殆尽,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。
「哈哈哈……陆云,王天霸,你们两个今天插翅难飞!」就在这时,黄老板的声音再次从房间深处传来,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。
陆云和王天霸闻言,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,他们知道,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「砰!砰!砰!」又是几声枪响,几名黑衣打手应声倒地,鲜血从他们身上汩汩流出,染红了地面。房间里的灯光也在这时突然亮了起来,照亮了满地的狼藉和触目惊心的血腥。陆云和王天霸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,头戴黑色礼帽的女人站在房间门口,手里拿着一把还在冒烟的手枪,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