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通诧异地望向丹琼雅,现在他终于发现这个丹琼雅不对劲了。
丹烈默默伸手放在了自己屁股后面,警惕地望着李通。
他身上的业障已经很多了,他不怕下辈子投胎成不得好死的猪狗,但他怕李通对他做变态的事:“你先冷静一点,谁说我不爱你,我特别爱你。”总之先稳定李通的情绪。
他拉起了李通的手。
李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丹烈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他俩忍着反感互相对视,而被应忘忧邀请一起共享视觉的丹赋圣乐得直拍大腿。
晨归觉得这样不好:“你这样做不厚道,他俩都很难受。”
“难受这一时,他俩又不可能真的滚到床上去。”丹赋圣又开始搓手了,“诶,你说他俩真的没可能滚到一起吗?”
“……师兄你在期待什么?”晨归觉得他师兄不对劲,“他俩现在都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对方骚扰了,师兄你得讲点道德。”
“什么道德?这是必要的牺牲!”
“这不是。”晨归说,“现在咱们直接拿着天魔刀,一刀捅进丹烈的胸口,然后用药物控制他。”
“不需要牺牲,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,他很快就会死了。”晨归对丹赋圣说,“他再怎么折腾,修为就摆在那里,我们没必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之后险胜。”
丹烈不值一提。
丹赋圣看了晨归一眼,随后他在储物器里翻出一件黑色的卫衣穿上,戴上帽子,帽绳一拉,他就只剩下鼻子还暴露在外了。
晨归走到丹赋圣身边,然而丹赋圣忽然发难,一个扫堂腿绊倒了晨归。
晨归:?
他没有摔到地上,丹赋圣接住了他的上半身,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给晨归嘴上贴了一张黑色的封条。
【师兄,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话。】晨归开始传音了。
丹赋圣郁闷得要命,他发现浓烈的爱是没法让他对晨归加上全面的滤镜,起码现在他依旧觉得晨归念叨起来的样子像个操心过多的小老头。
【可师兄你要知……师兄你为什么在撕我的衣服?】
丹赋圣没回答,他只是郁闷地扯掉了晨归的衣服,郁闷地用黑胶带给晨归绑起来了,全程什么话都没说,看上去情绪很低落。
当然,丹赋圣其他的部分是不低落的。
晨归的脖子被丹赋圣给啃了,丹赋圣甚至还戴着他那个卫衣的大帽子。
……
犹清真人把手背在身后,他站在山顶眺望远方,心里正在跟清傀吵架。
吵着吵着,忽然有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人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跟前,在他正对面蹲了下来。
丹赋圣?
他想要这个地方吗?
犹清真人转头换了个眺望台,准备继续争吵,结果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人又过来了,同样蹲在了他正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