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匪帮就越来越小,最终销声匿迹。
本地人基本都听过老一辈讲这个故事,所以把跑进草原当成了一个选择。
当然实际上能不能行得通那就是另一回事。
“你拉倒吧,你会打猎吗?别到时候饿死了,成了豺狼的粮食!”
“草原上还有豺狼吗?”
工人们七嘴八舌的同时,领班扭头看着站长:“看吧,不用担心积极性,大家都想在罗科索夫将军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呢。毕竟教会都快把他当圣人宣传了。”
这话被工人听到了,马上有工人说:“那可不就是圣人吗?听说罗科索夫将军和士兵吃一样的东西,撤退的时候把自己那匹漂亮的马让给伤员骑,这些可都是在圣人故事里才会出现的事情啊!”
“对啊对啊!你看苏沃洛夫的故事里也没有这种啊,圣安德鲁的故事才有!”
“库图佐夫的故事里也没有!库图佐夫就是个贵族老爷!”
领班:“那待会要怎么对这位好先生,大圣人?”
“那还用问嘛!”
“他们的车三十分钟没卸完算我们怠慢!”
领班再看站长:“瞧,不用担心。”
工人们的群情激昂,车站警卫的士兵们也都听到了。
今天值班的连队连长问随军教士:“你知道罗科索夫要来了吗?”
“不知道,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提前告诉我们,传到普洛森人那边去怎么办?那今天挨炸的就不是调度厂了,敌人一准等着炸罗科索夫。”教士答道。
连长咋舌:“你说得对,确实不能这么早把消息放出来。”
这时候旁边站岗的上等兵说:“昨天机场地勤说了,来了一个装备了联众国战斗机的强击机团,特别怪。那战斗机挂的炸弹快比伊尔2多了,而且动机全是气冷的,我也不懂什么叫气冷,反正机场地勤没修过。”
连长:“那这些战斗机怎么作战呢?我可是知道的,飞机一天要检修一次的。”
上等兵一副在酒馆讲故事的腔调:“你不知道了吧?那个强击机团啊,把自己的地勤也带来了,联众国的飞机座舱宽敞,能再塞一个人。他们就这样塞了几十个人,剩下的人坐客机过来了。”
连长摇头:“伱这明显就不对,多派客机不就行了?”
“真的呀,机场的地勤说的……”
这时候教士咳嗽了一声,插进对话:“伊万,你昨天去喝酒了吧?从营房后面翻墙出去的对吗?”
上等兵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。
教士和蔼可亲的问:“一起去的都有谁啊?”
上等兵伊万:“打死我也不说。”
教士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但你不把他们说出来,他们的惩罚就全由你来承担。”
伊万动摇了。
就在这时候,电铃响了,说明火车要进站了。
扳道工已经检查完所有的扳道岔,提着绿灯站在扳道工小屋旁。
火车的汽笛声从远处传来。
教士暂时放弃了追问,和其他人一样扭头看着汽笛声传来的方向。
列车出现在远方,逐渐接近站台。进站前一刻车头开始刹车,轮子摩擦铁轨火花四溅。
逐渐减的列车就这样滑进了站台:先是铁轨抢修车,接着到车头,然后是煤车和防空炮车厢。
防空炮后面就是闷罐车,第一节闷罐车顶上插着一面红旗。